当我回复了意识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意识运作很木讷,我睁开了眼睛,嗯?睁开眼睛?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个生命体,据估计属于初级智慧形态,好像记得,在原来的宇宙里,有个种族和这个生命体很像?……
……脑袋好迟钝,哎?我有脑袋的吗?我向下看了看,和那两个生命体一样,有一个躯干,向外伸出的是胳膊,下面是腿,不过比那两个生命体小了近十多倍!
啊!~……
我想起来了,这些生命体跟地球那些人类长的一模一样啊,啊~~对了,为什么我现在是这熊样呢,我记得人类是以某种分裂的形式存在的,由雄雌两种生命分裂并结合,诞生新人类,虽然基因是以这种方式永生下去了,但是缺点是制造分裂的个体会衰老,然后意识中断,死翘翘……
按现在的情况,结合我所剩的知识,前面两个大的人类,是雌雄分裂与结合的上段,我现在位于下段,嗯~也就是前面两个大点人类是父母,我是孩子……这样的吧。
我震惊了,虽然我从来没有震惊过,但我这回震惊了,我来回的看他们和我,感觉很是新鲜……
可能这两个父母的角色,感觉我有点问题,过来又是抚摸,又是发出嘟嘟嘟嘟不明所以的声音,在安慰我吧,我想也是,这声音是语音吧,没听过呢,不是地球啊。
到这里,我终于了解了一件事。
我,转生了……
开,开什么玩笑,我的蛊体,居然,转生到了另次元世界的人类婴儿身上。
我无法走动,也不会说话,核心被削弱到只剩主意识的精神,几乎忘光了至高文明的构造。
自己都觉的悲催而面露苦笑,不过我现在是婴儿,苦笑跟正常笑也差不多吧,那对父母一副高兴的样子又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。
就这样,我一边听着这些野兽乱吼,一边混沌地慢慢成长。
期间,我可算把眼前这两个人的名字听出来了。
母亲的名字 “艾丽尔·道尔”
父亲的名字“迪尔·道尔”
我的名字“爱德华·道尔”
同时注意到自己处于一群正在迁移的部落里。
事情显而易见,每天很早,艾丽尔(母亲)和迪尔(父亲)两个生物把帐篷拆了,放到马车上,把我也放上去了,我当然不乐意了,以我的身份地位,要么让我骑马上,要么让我骑在你们脖子上。
不过看到你们诚心敬仰的眼神(有可能是关爱的眼神),我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,顶多“啊吧!啊吧!”的抗议几句有点扯远了。
总之呢,每天就是一个固定的流程,早上起来,看到父母收拾帐篷,我躺在马车上,然后看到周围一大波人,跟我们的状态都差不多,这时行李都整顿好后,便听几个人扯着嗓门哇啦哇啦喊着什么。
哦!其中一个我认识,生物父亲——迪尔,第一次看他喊的感觉很威武的样子,以为这个人是这里的老大,我是含着金钥匙转生的。
不过一想到,跟他同时喊的还有好几个人,我就觉的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他们喊完后,队伍的后面也会陆续的发出回应的哇哇啦的声音,应该是报数呢吧,一、二、三、四、八八六十七……哼!真是一群幼稚的蛮族。
看他们的样子,一个个无精打采的,受欺负的委屈样,看着就想笑!
“噗哈。”
可能的身心协调能力还是那么优秀,不由自主的对着他们笑了。
自我感觉现在的外表应该是蛮气人的,因为对面不知道多少个渣渣生物开始对我报以仇视的目光。
嗯?记得之前他们就用这种眼光看我,可能是察觉到我的嘲讽了,恨意加10%吧!
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这种状态呢?难不成本蛊眼光走神了,那是嫉妒的眼神?本蛊转生后依然那么光彩照人?
这么想着,我扭头看向旁边能印出人的钢盔,那里面有个头上扎着冲天辫,滚胖溜圆的脸,留着鼻涕的人形妖怪!~~嘛吓我一嘚瑟!
这当然不是我,仍是迪尔(父亲)好友的女儿,好像叫什么“沙拉吧唧”什么什么的,比我大一岁,自从看到我后就总是想要抱我,每次她过来的时候,我都睁大了眼睛警戒着又浓有粘的鼻涕。要不是我现在我没劲,我早就一脚让你见不到第二天的月亮。
“沙拉菲~你看你鼻涕又出来了,看你把爱德华吓的,都快吓傻了”出生微带吓斥边把她鼻涕擦掉的是她的母亲“莉莉莎”
“好了,去跟爱德华玩吧,爱德华啊,这是你未来媳妇,所谓青梅竹马才是感情的究极王道,多曾出些爱情的火花吧”说完拍了拍我的脑袋,又使劲掐了掐我的脸,走时又顺便弹了一下我的小爱德华。
……
我泥……嘛……我很干脆气晕过去了。
……
醒来的时候我在沙拉菲的怀里,仔细想想,转生后的我出现了好多情感上的问题,虽然知道是自己体内的各种激素分解照成的,但以往过于永恒的超存在让我早以摆脱了这些束缚。
感觉是不错啦,不过我还是要设置一个转换区域,将能量有效的拓展大脑的运作率。
嗯,以后估计就没那么敏感了。
“哼哈!”
我咧嘴一笑,一滴又粘又浓的液体滴在了我的嘴里。
我回过了神来,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嘴里的液体不见了,那一天,我好像丢失了思考,丢失了作为人的尊严。
对不起,我的蛊体……。
从那之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迪尔和艾丽尔给我过了两次生日,我也逐渐的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了。
当然,我并没单纯地去学这里的语音,我每天都会去调整自己脑部的状态,提高运作率,用神经元去分析自己细胞分裂的过程。
一天,我正坐在那进入冥想状态呢,听到外面有人跟迪尔说了什么,迪尔和那个人走掉了,不一会又传来脚步声,帐篷里进来一个青年男子,艾丽尔因为要和其他的女性成员整理食物的工作,所以帐篷里目前就我一个人。
青年男子左右看了看,抱起我出了帐篷,往队伍的一个方向走着。
我正纳闷呢,这谁啊,干嘛啊你,然后听见一声声接连起伏的警报,青年男子明显颤抖了一下,这个警报声以前我也听过几次,不过那时没什么印象,这是干嘛的?
“魔兽来袭!魔兽来袭!东方啊、东方位置!”
魔兽啊,多么有趣的名字啊,“啊——”咦!我在飞,不对,我被那个男子抛出去了,扭头一看,前面正是一个比我大三十多倍的四足怪物,那怪物全身漆黑头生两角,面似虎豹并且满口獠牙,吓的我小便都在半空中飞出来了。
真他奶奶的,那个男的,那个渣渣,把本蛊扔向了这黑面獠牙的怪物。
怪物张开大口向我扑来,我急忙吐了口痰,准确无误地击中它的眼睛,就是这个误差我抓到了它头上的角,险险躲过一劫。
不过我的身体太小又没力气,怪物头一甩,我又飞出去了,摔在地上的感觉让我几乎晕过去,估计我这脆弱的肋骨没少断吧。
不容得我多想,怪物扑向我,本来一直以来只会躺着坐着的我,刺溜一下就窜了出去,拔腿就跑。
“吼!”正跑着的我突然失去了平衡,摔倒在地上。
感觉右手那边空空,转过头看,啊!……右手……我的右手……
右手没了,被吃了…。
剧痛让我意识模糊,当我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,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我身上越过,那个背影…是迪尔呢…来救…我了…吗……。
我眼前黑了。
唉~~这是第几次晕了,为什么我这么能晕呢。
生气会晕、屈辱会晕、疼痛会晕,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脆弱吗?
或许,我真的成为了一个弱者了吧,一个微不足道的弱小虫子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,正在艾丽尔的怀里,在她的对面是沙拉菲和她的母亲“莉莉莎”。
“啊!爱德华~太好了…,太好了…,呜~啊~~~”艾丽尔本就红肿的眼睛不断地掉下泪水。
“艾丽尔!”是莉莉莎的声音。
“嗯~~~~拜托了,莉莉莎~。”
“交给我吧!”莉莉莎点点头。
“以我芬芳命灵之约,赐予被疾病所困之人健康吧,治愈魔法。”
“噗!”
卧槽你干什嘛!魔法?莉莉莎大婶你真是!
但紧接着,莉莉娅手里发出柔和的绿色光环,无视我古怪的面孔,将光环推进我的身体之中。
我觉的全身的血液加速了循环,那种光环带给我全身舒适的感觉,好像转换成我所需要的各种营养物质,充盈我虚弱的身体。
本来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有了红润。
艾丽尔喜极而泣地说着“太好了”,一边摸着我的头。
还真是魔法啊!我往右手的方向看过去,嘛~还是空空的,不过断面已经被皮肉包裹住了,伤口修复了。
好神奇!
这时迪尔也过来了,他满身是伤痕,有被抓的,有被咬的,但看他的样子完全不在意。
只是以一种“太好了,大家都平安”的视线,柔和地看着我和艾丽尔。
“爱德华真的很勇敢啊,明明是个小孩子,明明很弱,却那么勇敢!~~呜呜。”
艾丽尔一边哭,一边抱着我嚅嗫道。我愣在了那里。
……什么啊……这种幸福满满的感觉…什么嘛………
还有…还有刚才,那真的是魔法吗?怎么可能啊!
不过……
不过,看着紧紧抱着我嗷嗷大哭的艾丽尔和安慰她的迪尔。我不由得抓紧了艾丽尔的手,心思复杂的地下了头。
我很勇敢吗?只是不想轻易的死去就是了,明明现在很弱,但是勇敢的活下去的话,早晚会变强的嘛。
嘿嘿,我也真是的,一点都不符合文明之终点这个名声了啊,笨死了,嘿—。
沙拉菲走过来轻轻摸我的头,看她的样子也哭过了吧,是在担心我吗!真抱歉啊,以前把你当成麻烦看待……。
……是吗!…这就是被关心,…被爱护的感觉啊!……
……
正当我沉浸在幸福的感怀时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前面响起。
“都是他的错。”
这时部落的其他人三五成群地向我们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我认识啊,那个把我扔向魔兽的青年混蛋,右手的仇人。
我瞪着他,他也瞪着我,脸红脖子粗的指着我说:“都是这灾星的错,红月之灾的诅咒。”
红月之灾?
“鲁亚斯——”迪尔愤怒吼道,拔出自己的护刀。
名为鲁亚斯的青年脸色由红转白地退后一步,隐约的能看到头上的冷汗,我心理大爽。
“……迪尔,你明明知道红月之灾的诅咒,快点杀了这个灾星,才能保大家平安。”
“你们为了这子虚乌有的传说,就把责任都丢给一个小孩,你们还有没有人性。”
这话可不是迪尔说的,就在迪尔要冲上去大杀特杀的时候,在我们后面又冒出一群人,怒视着鲁亚斯那一帮青年们。
领头的是沙拉菲的父亲“拉菲尔”,刚才出言呵斥之人。
过来帮我们的吧,虽然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就是了。
两帮人就这么对着争吵,但谁也没有逾越到武力解决的地步。可能是畏惧这迪尔的实力吧,哼,一群无能鼠辈。
不过这之后,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总是受白眼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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